明天我就要成別的女人了。
如果紀兆銘是普通人,我明明可以騙著他結了婚,把爍爍治好了,就和他離婚。
可是,他是紀兆銘。
我深深的明白,只要結了婚,治好了爍爍,他還有其他手段把我捏在手里。
現在的他,對我早就不是愛不愛了,他可能已經有些心理變態了。
他要的可能就是和紀擎軒搶東西罷了-
我開著車,在街上漫無目的的游蕩,因為是晚上,周圍的店鋪都關門了,街道上沒有人,只有一盞盞路燈照著黑色的柏油路。
也許是不甘心冷清,我就往最繁華的街道上開。
到了晚上,即便是燕城最繁華的地方,也是非常的冷清,周圍幾個高聳著的寫字樓上,稀稀拉拉有幾盞燈還亮著。
應該是加班的人。
我把車開到了擎天的門口。
下車,到了門口。
大門已經關上了,我想進去,只有一個保安過來說,“已經下班了。”
我抬頭,偌大的大廈,出門前廳保安室的燈是亮著的,整棟大樓,全部黑著。
看來擎天對待員工不錯,連個加班的人也沒有。
我也不知道自己來這里做什么,遲疑了一下,轉身離開了-
回到車上,我繼續開。
終于,找到了一處熱鬧的地方。
馬路兩邊,一排排豪車停在那里,門口,穿的形形色色的年輕男女在門口聊天,說話,還有幾個趴在樹坑里吐。
酒。
我想喝酒。
也許喝醉了,這一夜就好過了。
我腦袋里想著,前面正好有一輛電鍍了一層漂亮的綠色的跑車開走,我就順勢把車停在了拿過位置。
拿著手機下車,進了酒吧。
剛進去到走廊里,就有人沖著我吹口哨。
我也懶得理,一路往里走,徑直走向了大廳,坐在吧臺上。
酒保馬上靠過來,殷情問道,“這位女士,請問您想喝點什么……”
“我要……”我看著酒保身后放著形形色色調酒用的酒,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要喝什么。
對于喝酒我不太懂。
腦袋里一時冒出了不少酒,想起之前姜沁好像說過,有一種烈酒叫金酒。
就對酒保說,“我要,一杯金酒!”
“一杯金酒?需要加其他的嗎?”
“不用。”
我擺了擺手。
喝醉才是最好的。
很快,酒保將一個玻璃杯推到我的面前,我看著面前杯子里大部分都是冰塊,酒很少,什么也沒想,就直接一飲而盡!
當喝完的那一瞬間,我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辣!
苦!
這到底是什么破酒,怎么這么難喝!
見我表情不好,酒保就問我,“女士,金酒里加一些湯力水,味道會更好。”
“好。”
我什么都不懂,就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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