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真是前所未見之奇觀了,不過慕容崢要的就是這個局面,他毫不客氣的擺手讓侍衛把人帶出去,不過看侍衛的模樣也是不大敢動手,畢竟這幾個老家伙雖然講話文縐縐的聽著讓人腦仁疼,但到底還是德高望重的宗族長輩,得罪了他們可不算什么好事。
但得罪了慕容崢則更是他們不敢想的,所以只是短暫的猶豫,他們便很快上手將幾位長老架住手腳,不太溫和地給送出去養心殿。
架不住他們惱怒,在外頭也鬧個不停,一邊對此舉罵罵咧咧,一邊又趴下身子作勢要磕頭,似乎想以死相逼讓慕容崢妥協。
他早就見過這一套不知多少次了,前朝那些大臣們也總愛使這一招,好像多高風亮節似的,實則還是想讓自己妥協。
慕容崢干脆叫人把門給關起來,外頭磕頭的聲音不見,但那哭喊教訓人的聲音卻絲毫不減。
真是算盤打得精,慕容崢的眉頭皺的越來越深,這哪能做事?
他很快命人將地上一地雜亂收拾好,然后送到后邊寢殿去,屏風擺上,隔了幾層好歹是聽不見外頭那些喧鬧了。
慕容崢打開一封折子上,都寫的卻是陽春關的種種,他不禁又想到姜暄和。
又是好些時候沒見了,不知她可好,如今自己在宮中不說舉步為艱,也是愁眉不展,若是她能......罷了,她是一時半會回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