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城主年紀不大,但不笑時的確有幾分不可接近的威嚴,只是尚且沒有到能讓他們這些武夫心悅誠服的地步。
從前是因為陽春關情勢危急,不得不上下一心,如今好轉了,他們也不再想對這么個弱女子俯首帖耳,這說出去多丟人。
馮溪薛目光越過這些將領往外看,很快守在門口的副官便上來把那徐副將帶走,當然他們也沒有就這樣直接帶出去,而是給了二人一些講話的機會。
徐副將自然掙扎著不肯離開,更不肯受罰,他怒目圓睜的盯著馮溪薛,“憑什么?你怎敢動我?”
馮溪薛要的就是他這句做臺階,要不然還做不成這個殺雞儆猴的事兒。
“語出不敬,忤逆犯上,是誰給你的膽子跟城主這樣講話?今日我便以大不敬為罪由,拖他下去打拖大板,給長個教訓。”
她話還沒說完,徐副將已經被拖下去了。
徐副將還是不甘心的,但城主這個擔子的確能壓他太多,他也無可辯駁,只是耷拉著腦袋,擺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給眾人看,大門口敞開著,誰都能看清,這也是他做戲的原因所在,得讓人看見。
這回輪到馮溪薛笑了,“諸位也別這么看著了,等打完板子再議事,這會兒就好好想想有什么對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