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耐心天天這么好相勸,要是到時候一個不耐煩把人給殺了,那就不好交代了。
這位副將倒是比之前徐副將要明事理很多,當即下跪求饒,說自己是一時失,絕無冒犯的意思。
馮溪薛正猶豫著要不要放過他,門外已經被打完的徐副將突然沖進來,指著她鼻子道,“這事沒得商量,必須不能走漏絲毫風聲,若是因為婦人之仁而壞了大事,咱們之前所做的就都白費了,豈不是拱手把陽春關讓給他們,這還打什么打?”
馮溪薛聞更是冷笑道,“說得好,那我再問你,到底誰是城主你可認清了?我何時說要將火攻原原本本告知那邊?”
“婦人之仁,這話像是沖著我來的,怎么,我壓你一頭,當著陽春關的城主,你不服氣?”
馮溪薛的確有戰功在身,再加上背景也不俗,實在不是等閑人可以惹得起的。
徐副將也是個暴脾氣,就算曉得自己得罪了人也還是覺得自己這話說的實在,說得太有道理,他性子有些傲又輕易下不來臺,眼下打都打了,更是不愿意開口賠禮。
大廳里一時間冷了下來,誰也不作聲,更沒人敢勸。
馮溪薛是再不理會他,而是仍舊讓人把他拖出去,好讓里頭安靜些。
然后她才回答之前的問題,“這位將軍話說的不錯,若是因此泄露了軍情便不好。但我也說了,咱們不必以實相告。或可出個傳,說幾日后將有什么疫病要傳過去,讓人走遠些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