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扈命令人家的時候,絲毫不客氣,就差點把囂張兩個字寫臉上,馮溪薛都沒想到拓跋扈這么不客氣。
“憑憑什么?他媽的,你敢命令老子!”
也許是拓跋扈眼中的利光太過駭人,剛剛被命令了極生的二當家居然沒有反應過來。
等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在一眾小弟面前丟了臉,他黑釉的臉上一紅,大吼著出聲為自己壯膽。
“敬酒不吃,吃罰酒。”
拓跋扈從懷里掏出個藥瓶來,輕輕的灑了些在火堆上,很快,大家都聞到了空氣中彌漫的異樣香氣。
沉迷,興奮。
所有人都感到內心一陣燥熱。
“你干了什么?”
二當家怒喝,就想要提著拳頭朝著三人沖過去。
“你放心,不過是我做了一些小東西罷了,如今你們都聞了它,你們若是不按照我說的做,我就不會給你們解藥,半日之內,你們絕對會爆體而亡。”
拓跋扈說的云淡風輕,但接下來的話卻如同幾記重錘敲在山匪的心中。
“你們要是不相信大可以等著看看,想必你們也看見,我們本就是亡命之徒,要是你們現在去河底撈一下,說不準還能從下邊撈出幾具尸體來,就能明白我們所不虛。”
“我們既然能殺了他們,也不會留下你們幾個活口。”
拓跋扈這話說的輕松,一臉戲謔的看著眼前的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