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永利,你可知罪!”
突然聽到爆喝。
錢永利心中沒來由的只覺一驚!
先發制人。
奪人聲勢!
太子僅僅是坐在那里,隱隱倒有龍騰虎嘯之威!
這太子監國不過才短短一天,竟然已經初具帝王風范!
錢永利畢竟都是一品大員,早已見慣了朝堂中的風風雨雨。
且又在丞相那里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豈會被秦立一拍之下便會懼怕。
錢永利皺了皺眉,面對太子不卑不亢。
“微臣不知何罪,引得太子如此動怒,微臣惶恐不安!”
秦立眼中精光直冒。
“惶恐?”
“漠河水患初始王之渙便上奏折請求撥款,你圈而未批,導致水患加大,你何曾感受到惶恐!”
“水患爆發,漠河官員再次請款,調劑災民,你依舊不批,導致災難事態擴大,餓死百姓數千,你何曾感受到惶恐?”
“一直到了現在,你們依舊沒有拿出個主意,你身為戶部尚書,一個縣城民眾落難至今,你可曾感覺惶恐?”
一聽到這里,戶部尚書錢永利雙目猛然一凝!
一股冷汗瞬間從后背冒出!
現在看來,深夜找他,明顯就是有備而來!
面對秦立,戶部尚書錢永利深深吸一口氣!
講出了自己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托詞!
“殿下戶部實在沒錢啊!微臣也想馳援漠河,但奈何國庫空虛,實在沒有銀子支援,還請殿下明鑒!”
秦立望著錢永利冷笑不已。
“沒錢?你以為本宮今夜找你過來,是為了求你戶部撥款?”
戶部尚書錢永利抬頭望著太子,臉上當即掛起了一抹冷笑。
難道秦立并不是這般想法?
都是千年的老狐貍,又何必在這里玩聊齋!
望著眼前的錢永利,秦立冷笑連連。
“你以為,把控戶部,一句缺錢便可以拿捏住本宮?你未免太高看自己!”
“本宮告訴你,即便不用你戶部,本宮也一樣可以籌夠漠河救災款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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