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一位別的太醫去駐守兩日,李文年是院使,不合適。”
讓李文年去了,身份是自己的專用御醫,不就代表他向江云嬈服軟了嗎?瞧瞧那女人的樣子,他才不要。
福康公公有些為難的道:
“可是皇上,昨日小春子私底下告訴奴才,說太醫院其實這幾日都沒人,也許是宮中多有貴人身子不適吧?
若是不讓李御醫去的話,奴才也不好將貴人所用的太醫給直接換走。”
裴琰漆黑長眸騰出一些冷戾來:“宮中近來無人執掌鳳印,這些個瑣事還要讓朕一一過問,你自己看著辦。”
福康公公瞧裴琰又有些不耐煩也不敢一直追問了,他徑直去了太醫院尋人,果真如小春子所說,一直都沒人。
無奈之下,他還是偷偷找了李文年,一起去了海棠山房將御醫與通行令牌給了江云嬈。
江云嬈并未伸手去接那通行令牌,倒是有些驚訝:“公公這是?”
福康公公手臂間掛著拂塵,他誰都不得罪的笑著:
“唉,皇上還是關心娘娘的,破例讓娘娘出后宮,去行宮的另一側看看令堂。
這還不止呢,皇上還將自己御用的太醫給娘娘傳喚了過來,讓李太醫駐守江家宅邸幾日,讓夫人好全了再行離開。”
江云嬈面無表情,似乎沒什么動容,這一兩句話,會有個什么動容。
芝蘭將令牌接了過去:“奴婢替娘娘謝過福康公公送來東西了,公公可要飲上一杯清熱的蓮子茶?”
福康公公客套著:“咱家要回了紫微宮去回話呢,就不勞煩姑姑了,奴才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