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皇上是什么心理,竟然完全不管,而且今日還是他八十大壽的壽宴呢!
座上的赫連戎還真沒打算管,因為他知道辭兒吃不了虧,哪怕他,三打一,辭兒也不會吃了虧。
既然辭兒不會吃虧,那他們要打就讓他們打個夠好了,赫連欽他們也的確是欠教訓了!
他年紀大了,教訓不動兒子了,那就讓他的孫兒替他好好教訓他們!
蘇雪寧和蘇云安在旁邊也完全不著急,父親可是自小就練武的,又從軍幾十年,對付這三個老頭那還不是手拿把掐。
果然,赫連欽他們就是三人合力,也完全不是蘇仁忠的對手。
沒一會兒,三人就全都被蘇仁忠給打傷了,而且這次蘇仁忠毫不留情,下手更是重得讓三人差點叫喚起來。
“轟!轟!轟!”
三人不是被蘇仁忠打得臉青,就是被打的眼腫,赫連欽更慘,滿臉的傷不說,嘴角都流了血。
將三人打到地上起不來,蘇仁忠才終于氣喘吁吁地停了手。
他陰沉著臉,死死盯著他們三個。
其實這口惡氣他真的忍太久了,原本他們怎么對他,他咬咬牙也都忍了,誰讓他之前并沒有什么記憶,也不知道他們為什么對他有那么大的惡意。
可他們不該罵他的兒子,他什么都可以忍,可若是誰敢傷害他的家人,他絕不饒恕!
見他們終于停了手,赫連戎才開口道:“打夠了嗎?打夠了都給朕起來,壽宴繼續!”
聽赫連戎的意思,像是不打算管他們打架的事了,赫連欽第一個不服氣地道:“這個畜生這樣對我們大打出手,父皇這樣就想息事寧人了?”
赫連欽話音剛落,赫連戎便氣得拿起酒杯就往他腦袋上砸。
“啪!”的一聲脆響,酒杯碎了,赫連欽的腦門也破了。
“父皇!”赫連欽不可置信地看著赫連戎,似乎沒想到自己都被赫連辭打得這么慘了,他竟然還朝他砸杯子!
赫連戎指著赫連欽怒不可遏地教訓道:“你說誰是畜生呢?你罵的畜生,是朕的親孫子!你剛剛罵的小雜種,是朕的親曾孫,你倒是會罵人啊,這是連朕和朕的祖宗十八代都罵進去了啊!來,你再罵一句,朕聽聽!”
……赫連戎都把祖宗十八代搬出來了,赫連欽又哪里還敢開口罵人,吶吶道:“兒臣不是這個意思,誰讓剛剛那小子敢來插兒臣的話,兒臣也不是故意要罵他的。”
赫連戎被氣得哼了一聲:“他有說錯嗎?在這樣的日子里,你故意曲解辭兒的壽禮,還來咒朕,又是什么意思!”
赫連欽剛剛就是不服氣父皇夸贊赫連辭,所以隨口說了一句。
平時那赫連辭也從不還嘴,倒是沒想到他兒子這么厲害,竟敢當眾反駁他!
這赫連辭今日也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了,竟然也敢對他們動手,還下如此重手,將他們打得如此狼狽。
想想今日三人在赫連辭手中吃了虧,尤其是當著這么多皇親國戚和文武百官,后宮嬪妃的面,就更加不服氣了。
“兒臣怎么敢咒父皇,分明是這孩子曲解兒臣的意思。赫連辭將我們打成這樣,難道父皇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