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皎皎不由得朝他走近了幾步，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啞聲問到，“你......到底是誰？你真實的身份是什么？”

聽到這話，陳縱的表情也瞬間僵住了，同樣是呆呆的看著她，“......”

“說啊，你到底是誰！”何皎皎盯著他這雙眼睛，尤其是他的眼神，幾乎完全跟她以前記憶里那雙陰鷙的眼神重合！

陳縱的心也跳的很厲害，表情越發僵硬，明顯的不自然了，但嘴里卻還是低啞的說著，“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在說什么？”

何皎皎在看照片的時候還覺得不能確定的話，這一刻真實的見到陳縱這個真實的人，再把他跟整容前的樣子在腦海里一陣對比后，更加確定了......

“是你，”何皎皎漸漸感到手腳冰涼，渾身不自覺的發顫，她感覺自己好像在做夢一般恍惚，語無倫次的，“是你，原來是你......你還沒死......我......”

說到這里，她轉身就要走出辦公室，想去找曲東黎，但是——

下一秒，陳縱飛快的堵在了辦公室門口，并迅速的關上門反鎖！

“你都知道了？”陳縱背靠在門上，內心一片兵荒馬亂翻江倒海了，但表情卻并沒有太大的波動，“你認出我了？”

“......”面對他這番慌亂的舉動，這個反問，何皎皎的心臟跳的更加厲害，呼吸也變得些許急促，“所以，你承認了，真的是你？你是......是頌......查？”

陳縱沒有正面回答她，但是他那陰郁深沉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我以為，你早就忘了，”他同樣是緊緊的盯著她，胸腔里同樣是劇烈狂跳著，終于喊出了那個名字，“何娜娜？”

聽到這個名字，何皎皎再次渾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