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改動？短短的時間里把整個設計改動成另一個風格，你們的設計師那就是個天才了。”舒雁還挺疑惑地問，“你們公司有這種設計師？我怎么不知道，也沒見過？”

“剛進靡尚不久，是個新人。”

“哦。”舒雁很感興趣地說，“什么時候也引薦下，我好想見見這么有天賦的設計師到底長什么樣？男的女的，年輕漂亮嗎？”

秦天翼沒回答她，說：“看了幾個小時的時裝秀，你也累了，在車里休息會，到了我會叫醒你。”

舒雁見他說話時眉間微微一動，顯得有點煩躁，十分詫異一提到靡尚新來的設計師，他的情緒竟會有波動。

“那個很有天賦的設計師是個女的吧？”

秦天翼還是沒回答她，剩下的時間似乎都不打算說話了。

舒雁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可還是看得出來他根本不想和她再說話。

她也識趣地不再發問，靠在座椅上閉上眼，不過她記下了這個新來的設計師，有機會一定要去見見這女人。

……

發布會結束后，顧素素同設計部的同事們在后臺一起收拾東西清場。

剛經歷一起改裝的同事們不再懷疑她的能力，都相信是顧素素設計的作品被伊美公司抄襲了。

他們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有人提出疑問：“伊美是怎么拿到我們公司的設計方案的？難道他們在我們公司里安插了內奸？”

“很有可能，而且這個內奸能拿到這么完整的設計方案，在我們公司的職級一定也不低。”

顧素素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心里也在想到底會是誰，盜取了她的設計主題和設計圖，把這些重要內容都賣給了伊美公司。

從她開始設計，到今晚的發布會，每個可能接觸到她設計稿的人，都在她腦海里過了一遍。

她感覺這些人似乎都不會做這種事，接觸過她原稿的人，只有常慶川和秦天翼，他們兩個肯定不會出賣公司的東西。

再就是幾個常慶川信任的設計師，他們當時只看到過一個大概的設計方案，以及最后的成衣。

利用這些就算賣給其他公司，也不可能高度還原她的設計。

這個出賣公司的人到底是誰，她一時也想不出來，只覺腦殼疼。

忙碌的一天，直到深夜顧素素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海邊別墅。

只有常慶川知道她的住處，把其他人都送回家后，常慶川才親自開車將她送回來。

當她走進客廳時，只見秦天翼已經回來了，坐在沙發那里，面前放著一杯牛奶，正在一口口慢慢地喝著。

對于他這種有胃炎的人，每晚睡覺前喝杯溫熱的牛奶，可以養胃。

沒想到她以前提醒過他的事，他都養成了一種習慣。

顧素素掃過那杯牛奶，也不看他，說：“你回來的好早，今天好累，我先回房休息了。”

“你是怎么和我承諾的，可還是出了岔子，差點就毀了靡尚的名聲。”秦天翼冷聲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