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不等張玉云再說什么,就大步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一想到席嫻雅懷孕了還被關押著,身心得受多大的折磨,又看不到任何脫罪的希望,他就揪心極了。
只能用這個方法讓張玉云先盡快說服夏鳴,有個證人,就有一份希望。
……
詹佳怡剛平息財務報表外流的事,正在集團內部進行自查,想要找出把內部財務報表放到網上去的內奸。
這種人決不能留在集團里,要清掃出去。
老周來到她的辦公室,低聲說:“詹總,我查到了些眉目。網上忽然被公開的那份財務報表,應該是由謝總先前才組建的國際金融子公司的人流出去的。”
“負責國際金融業務的子公司是收購的白家的公司吧,現在的負責人還是白成益?”詹佳怡大概了解過,但沒有太關注那塊,金融業務畢竟是謝氏新開拓的領域,目前還沒什么太大的盈利,不屬于集團的主要業務。
老周說:“名義上是白成益還是公司經理,但謝總派了兩個在國際金融這塊經驗豐富的專業人士,把他給架空了。”
“哦,那他心里的怨氣一定很大。”
“可能吧,不過這也只能怪他自己沒什么能力。當初我謝氏接管他們白家的金融公司時,他們已債臺高筑,處于破產的邊緣。你說一家金融公司竟然連自己公司的財務都管不好,可想那個白成益的能力有多差。說什么謝總也不放心再由他來負責國際金融這塊。”
“把這個公司的幾個主要負責人單獨約見詢問,由我親自來吧。”詹佳怡說,“不要讓他們之間互相通氣,把他們先各自關在酒店不同的房間里,派人看著,在調查沒結束前,不要讓他們相互走動。”
“好,明白。”老周和她想得一樣,只有這樣才能查個清楚。
這時詹佳怡的秘書沒敲門,就慌忙沖入了辦公室,急著說:“詹總,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太不像話了!你在集團這么多年,連基本的規矩都不知道……”
“對不起,詹總。”秘書慌忙打斷她說,“網上又有了我們航運公司的負債表,說我們集團已經嚴重的資不抵債,在申請破產程序,我們集團的股價一時大跌!”
詹佳怡和老周頓時都慌了神。
詹佳怡趕緊用面前的電腦上網,老周拿出手機在翻看。
秘書站在一邊,只有干著急。
她在謝氏集團做行政工作也有十幾年了,一路努力才做到了總裁秘書的職務,雖然沒具體從事過集團的其他業務,但對于這種消息被公開后的嚴重性是知道的。
而且網上關于他們集團航運公司的負債表是真實的,不是虛假數字,這要讓外部公司查起來就糟了。
自上次金融危機以來,集團航運這塊一直低迷,負擔沉重,步履艱難。
當初謝振東是想干脆一刀切掉航運業務,但遭到了集團的有些股東,包括老太太的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