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去往玄道宗的時候,玄道宗的人已經知道趙牧陽已經死了。
“真是膽大包天!”玄道宗宗主玄天機一掌拍碎百年水沉木的桌子,強大的威壓壓的殿中的長老們喘不過氣來。
“好一個陳風,竟然敢殺我玄道宗弟子!”
“宗主,你是說趙牧陽他們已經死了?”
“金長老這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劉長老陰沉著一張臉,一副別人欠了他幾萬靈氣仙玉的模樣。
這也難怪,跟趙牧陽一同去的那幾個人里,有他很喜歡的一個后輩。
趙牧陽都死了,那個后輩哪里還能活著?
原本他想著是個讓他那后輩在諸位長老面前露個臉,積累一下人脈的好機會,沒成想竟然丟了性命,這讓他如何能高興?
偏偏這金長老還好死不死的戳他的痛處。
“劉長老,金長老也不過是問問,何止于發這么大的火?何況問一句,能有什么影響,你也別怪金長老。”楊長老當起了和事佬,勸著兩人以和為貴。
“楊長老這話說的好聽。”狐媚兒眼波流,勾著身下老者的脖子沖著劉長老的方向努了努嘴。
“死的又不是你楊長老跟金長老的后輩,自然是不理解劉長老為何生氣了,那可是劉長老的姘頭生下的小兒子啊。”
劉長老本就覺得心中憤怒,又被狐媚兒這么一說,當即就火冒三丈:“狐媚兒!”
劉長老站起來指著她:“整個玄道宗上下,誰不知道你就是水性楊花的蕩婦,真以為有楊二長老護著你就能安然無恙了!”
說話間,劉長老周身靈氣浮動,一副要動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