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只能暫且護住他的心脈。”
秦老把幾枚銀針扎在金父的腹部,暫且護住心脈,不讓毒素繼續蔓延。
“也幸虧你父親是修煉之人,加上吃進去的毒素并不多,不然哪里還有活命的機會。”
秦老說著開了方子,讓人去抓藥:“這藥喝了可以緩解九重錦的毒,可九重錦的毒解了,三種毒藥之間微弱的平衡就被打破了,一品紅跟剩下一種毒藥藥性沖突,可能會立馬要了他的命。”
就是先喝一品紅的解藥,依舊是這樣的結果,秦老現在也只能盡力而為,是死是活就看他的命了。
說話間,床上的金父猛地睜開眼睛,嘴里“嗬嗬”的喘息著,大口吐出黑色的血跡。
“秦老,這可怎么辦?”金母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團團轉,卻又毫無辦法。
“我也沒辦法。”秦老搖了搖頭:“這是一品紅發作的癥狀。”
“除非能把三中毒一起解了,不然......唉。”秦老嘆了一口氣,在紙上不斷的寫寫畫畫,思考著有沒有什么解決辦法。
“我再去飛龍山一趟。”金鋒急忙沖出去。
金母看著沖出去的兒子,跟躺在床上的丈夫,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秦老,您實話告訴我,救活的幾率有多大?”
說這話的時候,金母的心抽抽的痛。
“讓我來,毫無生還希望。”
秦老的話如同一柄大錘,重重的砸向金母,砸的她頭暈目眩,差點兒摔倒在地。
“不過,陳風在的話,應該有三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