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什么也沒做,都是我爺爺跟鄉醫爺爺。”說著她就往外跑,嘴里還不忘說著:“我現在去叫他們來。”
一會兒的功夫,兩個六十多歲的走了進來。
“沒想到你這小伙子竟然抗了過來。”鄉醫給陳風把著脈,隨后開口說道:“你已經沒什么大事了,修養一段時間就恢復了。”
他沒有看出來陳風體內經脈跟五臟六腑的傷,這是陳風故意隱瞞的。
“謝謝您。”陳風真誠的向兩人道謝。
要不是他們兩人,他還不知道會有怎么樣呢。
“小伙子,你是怎么出現在哪里,又傷的這么重的?”
“爬山摔得。”陳風依舊是這個借口。
聽到他這么說,白振清跟鄉醫對視一眼,沒有相信卻也沒有繼續追問什么。
陳風跟著兩人說了一會兒話,鄉醫又給他開了一些藥就離開了。
在他離開以后,陳風詢問白振清:“大爺,可以借您的電話用用嗎?我想讓我朋友過來接我。”
“行。”說著白振清從腰間的一個巴掌大的小包里,拿出來自己的手機遞給陳風。
陳風也沒有避著他,當著白振清的面給金鋒打了電話,讓他安排人過來接自己。
“大爺,真是謝謝你了。”
“沒事,這事換作是誰看到了,也不會見死不救的。”白振清示意陳風不用放在心上。
“我去給你做點吃的,幾天沒吃飯了,肯定餓了。”白振清帶著丫丫笑呵呵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