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中,些許輕煙裊裊升起。
圓形的桌子上,坐了幾個看不清面容的人。
誰也沒有說話,空氣中連呼吸聲也聽不到。
“扣扣。”
有人用指節輕輕敲打著桌面,些許沉悶的聲音打破房間里的寂靜。
“幾位,怎么說?”有人主動開口。
隨著他聲音落下,一盞昏黃得燈被打開了。
昏黃的燈光下,顯露出幾個人的面容。
有的鶴發童顏,有的滿臉跟粗糙的老樹皮一般。
“有什么好說的?”有人不屑的冷哼,靠著椅子一副舒服的模樣:“死了是他們活該,幾個不成器的玩意,活著有什么用?”
對于那個老不死的,他可沒有什么好感。
別以為他不知道,他這些年打的什么什么算盤。不過是看著他要對別的家族動手,沒有說罷了。
現在他死了,他高興還來不及呢,畢竟以后金家,就是他的一堂了。
“金多鹿!你怎么說話呢!”一道夾雜著怨恨的蒼老女聲響起。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白愿風指著金多鹿的鼻子罵:“你不就是記恨璽涼,記恨他曾經奪舍了你的一個后輩?”
“不過是一個不成器的后輩,死了就死了。何至于讓你在乎成這個樣子?”
“你知道金璽涼的死,對我們的計劃,會造成多大的損失嗎?”
“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為了一己私欲,你真是什么也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