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瑯,你介入此事,究竟有何目的?”阿蓮目光銳利,直視蕭瑯,語氣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戒備。
她繼續道:“你與惠王是盟友,都曾經利用過南疆叛軍到大私欲,我不清楚你是如何說服元寶和昝飛的,但我猜你和惠王的盟友關系應該出現了罅隙。”
“你比我更怕遠在京城的惠王知曉元寶和昝飛在北地的消息,可你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你是打算與惠王分道揚鑣嗎?”
面對阿蓮的連番追問,蕭瑯微微一笑,從容自若、
“阿蓮,你我都不是局外人,利益交織之下,何談單純的目的?”蕭瑯目光掃過昝飛,又落在元寶身上。
他繼續道:“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惠王要我建造船廠,打造戰船,幫他的海上雄獅馳騁征戰,但是飛鳥盡良弓藏的前車之鑒,蕭家經歷過一次了,我不會再讓其發生。”
“所以,你把元寶和昝飛安排在了龍江船塢?”讓宿敵來造戰船,其結果可想而知。
小玉在一旁聽得云里霧里,卻也隱約嗅到一絲不尋常的氣息:“姐姐......我,我有些聽不懂你們在聊什么,但我們要讓春生哥來見這個阿寶哥嗎?白梨姐姐會不會擔心?”
阿蓮沒有直接回應小玉,轉而向元寶。
“元寶,如果你見到春生,你打算如何?是尋求報復,還是真的只為了解銀姐的下落?”
聽完阿蓮的詢問,元寶沉默了少頃,再次開口時,他的聲音依舊沙啞,卻透著幾分滄桑,“春生于我,是復雜的存在。”
“有什么復雜的,害過你又救過你,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