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掐你大腿的事情……”
沈清瓷底氣更加不足,慫的一批,“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腦子抽了?但我再有熊心豹子膽,也不敢說出你的秘密。”
“你放心,我答應你的肯定會做到……”
話還沒有說完。
沈清瓷的手腕就被喬硯修一把抓握住。
她看到男人抬起他那雙并沒有焦距的眸子危險異常,看著她,幽幽的說道,“剛才不是說要給我洗澡?”
沈清瓷,“……”
她就是說說,就是逞一時口強之快,就是……
喬硯修松開了她的手腕,明確警告,“下次不要在暖暖面前說這些!”
“哦,我知道。”沈清慈答應著。
她性子跳脫,這會兒完全忘記了前一秒鐘的慫,八卦的詢問,“你怕她誤會,見不得她為你傷心是么?”
沈清瓷想說,還真是眼瞎呢!
但是她不敢。
所以原本的話在嘴巴里團了下,變成了,“還真是個戀愛腦。”
沈清瓷對戀愛腦無感,也并不想牽扯進一段復雜的感情或者關系中,所以她接著說道,“喬四少,我們可以離婚。”
“這樣你就又恢復了單身,可以等著沈清暖拿到影后,娶她……”
喬硯修,“我不會離婚!”
沈清瓷愣住,“啊,不離婚?”
外界不是傳說喬四少對沈清暖一往情深,寵溺的很!
而且剛才她都聽到這男人連沈清暖提出的,不準他碰自己妻子的無理條件都答應了,這難道還不是真愛么?
不離婚,怎么給她名分?
沈清瓷腦袋有些不夠用,想不明白。
就聽到喬硯修說道,“我說過無所謂是誰做我的妻子,但既然娶了你,就是你吧。”
沈清瓷剛想說,你別啊!你無所謂,但是我不想做你妻子。甚至還在想著該如何說?才能讓男人答應和她離婚。
這個時候。
喬硯修那雙沒有焦距的眼眸,驟然迸射出冷寒和蕭殺,“知道我秘密的人,只能是我的人,或者,死。”
沈清瓷可并不想死。
所以她的選擇只能是繼續做這個男人的妻子。
然后想到這男人反正已經答應沈清暖不會碰她,也無所謂,就當做是打份工,接了個照顧又瞎又瘸的病號算了。
反正遲早會離的!
喬硯修并沒有真的讓沈清瓷幫他洗澡。
他站起身,自己進了浴室。
淋浴打開,溫熱的水珠沖刷,澆落下來,匯聚成一道道水線,流過男人結實的肌理,順著人魚線游走……
浴室里氤氳一片。
喬硯修不由得想到剛才女人唇瓣的觸感,想到他輕易就起了的反應。
怎么回事?為什么他新婚妻子身上的氣息,會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竟然那么輕易就讓他對她產生了巨大反應。
除了三年前……喬硯修從未遇到任何女人,讓他失控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