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思思見單輕窈憂心忡忡的樣子,調侃道,“你在替陸澤琛擔心?”
“別告訴你不擔心唐亓冬。”單輕窈把話還了回去。
“切,誰擔心他啊。”于思思夸張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她心里真實的想法。
擔心嗎?好像有一點,也只有指甲蓋那么大。
單輕窈有些想不明白,“你說律師這個職業為什么也會危險。”
“哪一行業不危險,只是程度不一樣,陸澤琛接觸的層面不一樣,遇到的危險肯定跟普通人不一樣,你以為隨便一個律師都能接到那些集團糾紛案?那都是各有勢力,一個律師敢接,不僅要有靠山,還要有能力。”
從這一點上,于思思還是挺佩服陸澤琛的本事。
單輕窈也沒有接話,自顧著消化思思這句話的意思。
一間彌漫這頹廢氣息,音樂轟鳴的酒吧最里面。
大刀闊斧的坐著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左右兩邊坐著兩個身材曼妙的少女,還有兩個跪在他的面前為他捶腿,旁邊的沙發上洋洋灑灑的坐著幾個手下。
男人的臉上有一個極為顯眼的標志,一個接近十厘米長的蜈蚣疤痕,在五顏六色的投射燈下越發猙獰可怖,他臉上還掛著狂放自得的笑意,“呵呵,瘦猴這事辦的不錯。”
“耳哥,為什么不直接讓猴哥送個炸彈直接弄死那個小娘們好了。”六耳身旁的手下不解的問道。
“你小子懂個蛋,直接殺了那個女人對我來說有什么好處,我是要讓他明白,我六耳不是那么簡單打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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