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輕窈緊張的快要尖叫,硬是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她不明白自己并沒有招惹他,他又怎么是發現自己出來。
除非他從剛剛開始就一直跟蹤自己,“張政光,你給我松手,我也算是景詩請來的客人,你要是敢亂來,難道就不怕我喊人。”
張政光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猖狂的笑了一聲,又陰惻惻的盯著單輕窈精致的小臉看,“叫啊,看看叫破了喉嚨誰來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一個鄉下妞。”
說著還空出一只手,輕佻的摸了一把單輕窈光滑的下巴,眼中閃過一抹淫欲,草,這個女人的皮膚,真他媽滑,不知道用起來怎么樣了。
皮膚這么好,怎么也不會太差。
“只要你……”
就是這個機會,單輕窈忍著惡心等著張政光放松的片刻,抬腳用力的踩在男人的腳下,男人一個吃痛,不由自主的松開她。
單輕窈乘這個空擋,提這裙子不顧形象的往別墅的方向走去。
可她還沒走出兩步,只感覺頭皮一疼,頭發已經被人扯在手里用力一扯,人還沒有站穩,一個耳光就甩了過來。
單輕窈跌坐在地上,細嫩的皮膚立刻紅腫起來,她真是成也鞋子,敗也鞋子,如果不是穿著高跟鞋跑步起來,又怎么會被輕易的被張政光抓住。
只是現在后悔已經來不及了。
張政光臉上一陣扭曲的疼,怎么說他也是家里的獨子,萬千寵愛于一身,還有一個當官的姨父,出去基本都是橫著走,哪里有被人這樣踩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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