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一個隨波逐流的大染缸里,沒有人能夠全身而退。
起碼,她到現在還沒有看到。
而這些層所謂上流社會的交際晚宴,都是顯示自己身份、地位、財勢的一個場所,這種地方她一點也不遠踏足。
那是與她格格不入的另一個世界,現在為了謹,她不得不開始習慣這樣的事情。
“窈窈,我說你今晚都不買一件衣服,何謹不會那么小氣,還限制你的花銷吧。”出來購物一毛不拔,不等于是上廁所屎沒拉干凈一樣,多不痛快啊。
單輕窈無語的看了一眼好友,“沒有,我只是覺得不需要。”
還有她已經答應陸澤琛花錢就更不能亂花錢了,她有想過跟謹借錢,他雖然不會問,但在這種節骨眼上,何母如果知道了,肯定會覺得她只是為了謹的錢而來。
至于跟八卦的死黨說,那就更不能了,依照她刨根問底的性格,估計還沒有借到錢,她可能就要被念死了。
所以她只能自己螞蟻搬家,一點點的還給他。
她真的是怕了。
何謹的車子很快就到了,看到單輕窈跟于思思站在門口,眼睛一下子被單輕窈給吸引,再也裝不下任何人。
“看傻了呢,怎么樣,我的眼光很好吧。”于思思抬手在何謹面前晃了晃,戲謔的說道。
何謹點了點頭,目光還放在單輕窈的神色舍不得移開。
單輕窈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推了推旁邊的于思思說道,“思思你亂說什么呢。”
“我有亂說嗎,事實擺在眼前啊。”于思思無辜的眨了眨眼,朝著何謹的方向瞟了一眼好像在說何謹直勾勾的眼神已經代表了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