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里,眸光繾綣溫柔的一直看著沈清瓷的背影,看著她腳步虛浮的走進別墅后。他才轉身,上車離開。
這個時候。
喬硯修已經回到別墅。
他就站在二樓陽臺,將喬硯辰送沈清瓷回來的所有,全部都看在了眼里。
喬硯修深深的皺眉。
他轉身走出陽臺,從臥室房間出來。
然后就看到扶著樓梯欄桿,緩緩上樓的女人。
于是停下了腳步,就站在那,看著沈清瓷一步步朝著他走來。
沈清瓷腦袋有些暈。
她扶著樓梯欄桿,就快要上到二樓的時候,看到眼前擋著的黑影。于是抬起眸子,看到了喬硯修黑沉沉的臉頰。
沈清瓷有些意外,“你今天怎么回來了?沒去醫院陪沈清暖?”
喬硯修沒有回答。
他就站在那,居高臨下的看著沈清瓷,“你怎么和二哥出去喝酒了?”
質問的語氣,讓人聽著很不舒服。
沈清瓷不由的“呵呵”了聲。
她這些天壓抑的情緒,酸澀,一直都隱忍著沒有宣泄。
但是她今天喝酒了。
雖然不至于爛醉如泥,而且頭腦清醒的很!而且就是因為太清醒了,清醒的讓她想要發酒瘋,想要把一切都宣泄出來。
但是終究還是克制著。
只是眸光冷淡,看著喬硯修說道,“你這幾天都在醫院陪沈清暖,我回家左右也是一個人,和誰在外面吃點有什么不好么?”
“總之我不給你添麻煩,不就行了?”
喬硯修醋的厲害,翻江倒海,“你這還叫不添麻煩?”
然后根本就不等沈清瓷說任何。
喬硯修就黑沉著臉色,冷著聲音,氣惱的不行的接著說道,“我二哥對你有想法,你不會不知道的吧?”
“你居然還真的和他一起吃飯,約會去了?”
“怎么?他跟你表白了?”
“看看剛才的情形,他都差點直接把你抱回家了吧!”
沈清瓷仰著頭看著男人很不舒服。
她繼續往上走,踏上最后幾層臺階,站在和男人同一平層,樓梯口的位置。
“呵呵。”
她冷冷的笑了聲。
然后覷著眸子看著喬硯修,伸手一下下戳著他的胸口說道,“喬四少,硯爺,做人不能這么霸道,知道么?”
“你怎么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呢?”
“你前幾天不是才剛抱著沈清暖,著急的不行的送她去了醫院?”
喬硯修想說,那是事出緊急!想說沈清暖受傷嚴重,生命垂危,他抱著她是去醫院搶救性命。
但是根本就不給他機會。
沈清瓷就仿佛猜到了他會說什么一般,直接堵住他話頭的說道,“那么多人,就非得你抱著么?林風不行?”
喬硯修……
沈清瓷看著他,“喬硯辰就只是和我吃了頓飯,我們是同事,我和他之間清清白白,不像是你和沈清暖,還有一段牽扯不清的過去。”
“別說他沒抱我。”
“就算是抱了,能怎么著?”
“你有意見之前,不先看看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