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末會給你錢,也只是因為她病了,需要那個女孩的腎臟救命。那個女孩答應了,條件就是讓姜末給你一筆錢。”
“至于那個女孩,她死了,死在給姜末換腎的手術臺上。”
原本這件事情,除了姜末和她的家人,沒有人會知道。
喬唯一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但是姜末作死!她被李崇從監獄救出來后不安分的綁架喬唯一的行為,惹的霍家和喬家震怒。
李崇在m國的勢力和一切,盡數被摧毀。
姜家也一樣。
曾經也在m國占據一席之地的姜家,就因為他們的女兒,早已經被趕出了m國,早就已經在m國無法立足了。
他們遠遠的離開。
沒有了以前的光鮮亮麗,只能舉家遷回國內,但還是被牽連到了。
姜家人恨急。
姜父覺得,姜末一出生的時候就該被掐死,也不會一而再給姜家惹來這么大的禍端,然后當時就提及了這件事情。
喬唯一知道了,此刻就來告訴了李崇。
霍胤中槍,差點就要了他性命,射入他后心口的子彈就是李崇開槍打入的。
讓李崇知道當年的真相,原來他竟然是認錯了救命恩人,居然還幫著害死他救命恩人的兇手,害的自己一無所有。
這樣的真相,是比牢獄之災更重的懲罰!
而且李崇被判入獄二十年。
等二十年后放出來,一無所有,物是人非。
他到時候絕不是威脅!
但即便如此,喬唯一也不想會再有一個如同姜末一樣的瘋子。不希望暗處還有一個潛在危險,會在她和霍胤未來的生活中出現。
京市。
沈清瓷終于發動,要生了。
這天晚上。
沈清瓷和喬硯修都已經睡著的時候。
沈清瓷覺得身下一股暖流,濕了。
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羊水破了。
于是伸手推身邊的男人,看著迷蒙的睜開眼睛醒來的男人說道,“喬硯修,我羊水破了,看樣子是要生了。”
喬硯修頓時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一下子就彈跳的坐起。
臉色都白了,慌亂無措,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老婆,肚子疼么?羊水破了該怎么辦?叫,叫醫生么?”他慌亂的說著,光著腳就要往病房外面跑去。
但是跑了兩步,又跑回來。
伸手就要抱沈清瓷。
伸出去,又不知道該怎么抱?又縮了回去。
沈清瓷已經生過兩個孩子,有經驗。
而且她這會兒先破了羊水,但是肚子并沒有疼痛的感覺,所以比喬硯修要淡定的多了。
她伸手朝著喬硯修伸出的手臂輕輕拍打了下,嗔怪,卻也溫聲的告訴他,“別抱我,去叫醫生過來就行。”
“哦。”
喬硯修立刻往外跑。
本來兩人就住在醫院里待產。
這兩天也確實到了預產期。
加上喬硯修和沈清瓷的身份,醫院里很重視。
醫護人員都守著呢。
聽到喬硯修說沈清瓷羊水破了,叫醫生的聲音,值班醫生和護士立刻就過來了病房。
然后就除了喬硯修一個人慌亂的不知所措,其他人,包括要生孩子的沈清瓷,每一個人都很有條不紊。
一番檢查后,將沈清瓷推進了生產室。
羊水先破,但是并沒有陣痛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