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本來還琢磨著,這事兒有沒有別的妥善處理法,還有蘇栩被轉走的后果。可被靳宴的的拍子帶著走,她很快困意就上來了。
不知不覺的,又在他懷里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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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啦?”
廚房里,余嬸小聲問時寧。
時寧喝了口豆漿,“沒啊。”
“還瞞我,從初二開始,你們就不怎么說話了。”
時寧沉默。
自打那天夜里,她發現不對,連著也有好幾天了,她也沒給靳宴好臉。
別的不管,至少得治治他這啞巴的毛病。
以前就算了,她現在是他老婆,誰要他一直護著。
正想著,外面傳來動靜。
靳宴忽然回來。
今天初六,他已經復工了,大白天怎么回來了。
時寧詫異,走了出去。
看到她,靳宴說:“我等會去晉城出差,現在去,后天回。”
出差是正事,時寧想了下,還是開口:“就你一個人去啊?”
“有團隊。”
他說著,準備上樓去收衣服。
時寧內心嘖了聲,跟了上去。
回了房間,她主動幫他拿衣服,又一面問:“周治學跟你去嗎?”
靳宴聽她這話就知道,她氣消了一半了。
他說:“他就是跟我去,給我使絆子,也上不了天。”
時寧剜了他一眼,“你厲害呢,什么都讓你治住了,你是天王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