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過去了,她好像還是只是幫他解決生理需求的一個工具人而已。
他不知道什么叫做尊重。
沈律都不知道自己這句話哪里惹了她,她的眼神比起他開口之前還要冷冰冰。
“我沒買
“那你更無恥了,用這種事情來騙我不吃藥
“你的臥室床頭有備用的沈律的手背已經被掐出了血,鮮血順著她的指頭緩緩往下流,他捉起她的手,用紙巾耐心擦拭干凈,接著說:“我隨手拿來用了,所以你不用擔心自己會懷孕
他的嗓音平和沉穩。
江稚漸漸從剛才的怒火中冷靜下來,她一不發的,沒再說什么。
手上的血像是擦不完似的。
血氣也如影隨形。
沈律幫她擦了好幾遍,確保她的手指頭都干干凈凈的,不會讓她覺得難受。
江稚慢慢抽回手指,沉默的往回走。
直到回了客棧,兩人都沒有交流。
經營客棧的是一對很年輕的夫妻,看著兩人一前一后的走回來,誰也不肯先張口,自然而然也誤認為兩人吵了架。
老板娘很年輕,人也俏皮。
對江稚眨了眨眼,小聲地問:“你們吵架了嗎?”
江稚勉力一笑,她搖搖頭:“沒有
緊接著她又解釋:“你們也誤會了,我和他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關系
老板娘吃了一驚,吐了下舌頭,“抱歉啦,我們所有人都以為你們在鬧分手的情侶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