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笑著快步走向了秦頌,另外兩個人自然也有眼力見地靠近了顧慎彬的懷中,親昵地給顧慎彬遞著酒。
顧慎彬狠狠咽了咽口水,整個人緊張無措,只能慌亂地看向了秦頌。
卻見著秦頌已經摟著那妙妙隨意地聊開了。
對于妙妙她們這些人來說,從哪位大人那里聽來的消息都是可以用來說給下一位恩客聽的。
大概知道了秦頌的意思,顧慎彬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就著身邊人遞過來的酒杯喝了起來。
幾杯酒下肚之后看著那人徑直坐到了自己的腿上他也沒有阻攔,甚至還伸手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淺聲開口道,“看你不是大彥女子的模樣,你是哪里人?”
那女子這才笑著摟住了顧慎彬嬌聲道,“奴是苗疆的。”
顧慎彬輕輕應了一聲,然后看向了另外一個人,“那你呢?”
“奴是達駑來的,奴愛上了大彥的風土,大彥的人,所以心甘情愿地留在了這里。”
顧慎彬聽著她的話,面色寡淡,一副沒了興致的模樣,嘆息出聲道,“倒是可惜了?”
懷中女子看著他這般模樣急忙嬌聲道,“大人這是什么意思?怎么就可惜了?”
顧慎彬這才帶著幾分醉意開口道,“早就聽聞西澤女人有一媚術,那是要自幼習之的,那習了媚術的女子那腰肢香軟,讓人欲罷不能。”
“可惜了,還以為紅香閣能有這般奇女子,如今看來也是沒有的。”
顧慎彬這番話出口,身邊的兩位女子不由得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倒是不遠處陪著秦頌的妙妙在聽著顧慎彬這番話出口后,急忙笑著出聲道,“誰說我們紅香閣沒有這等奇女子了?”
“你們都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找媽媽把東覓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