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著葉蓁還在房內,他到底還是沒敢冒犯,而是小心翼翼地關上了門,然后抱著劍守在了門口。
......
屋內。
李元璟站在門口處,步伐踉蹌。
其實在槐宏益扶著自己上樓的時候,他酒就已經跟著醒了幾分了。
所以當槐宏益站在這扇門前猶豫的那么一會,他就自己推開了門走了進來了。
房內此刻只點了一支蠟燭。
燭光搖曳,李元璟踉蹌的身形就好似被無限拉長了一樣。
葉蓁此刻側躺在床上,背對著門口。
在李元璟進來的那一刻,跟著一起洶涌進來的還有濃郁的酒氣。
所以她現在很清楚身后的人是誰。
一個醉酒的帝王。
攥著被子的手不由得跟著緊了緊。
葉蓁其實是個很怕黑的人,就算是在現代的時候,一個人睡覺都要留一盞小夜燈,更何況是在這樣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郊外。
除了這個驛站之外,周遭幾乎都沒有人家。
一個在這個房內待了好幾天其實對于她來說是身心的折磨。
結痂的傷口到了晚上總是奇癢難忍。
痛苦和恐懼的加持之下,葉蓁這幾個晚上幾乎在一次次反復的崩潰之中度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