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句話問出口,望月頓時激動道,“你真聰明,猜對了。”
“陳公公不只是去了鐘粹宮,還是帶著陛下的口諭過去的。”
其實聽到了這里,葉蓁就已經有些不想聽下去了。
衛梓嬌的母家是禮部尚書,陛下多少是要給她留幾分面子的。
如今給自己晉了位份,只怕也是要去那邊給些賞賜,給些安慰才能穩妥的。
這是帝王權術,葉蓁是明白的,她知道自己李元璟也是不得不為,所以并不想在這些事情上跟他計較。
但是卻也不想聽了。
畢竟于她而,親耳聽到他賞賜另外一個女人,去對另外一個女人好,都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情。
所以望月還沒有繼續說,葉蓁便出聲打斷了她,“陛下圣意不是我們可以揣測的,不管他是賞了還是罰了衛常在,這都不是該我們議論的事情。”
嘴上這么說著,但是葉蓁心里到底還是悶得厲害。
她其實也不是一個善于隱藏自己情緒的人,尤其是在她們兩個面前。
如今這些事情好似在一遍遍地提醒她,她心悅的那個人永遠都不可能只有她一個,他已經跟別人有了夫妻之實了。
越想心口越悶,她索性伸手一把拔下了發間的步搖,起身就要往外走。
望月和小鹿對視了一眼,不由得相視一笑,都是看明白了葉蓁的心思。
看著葉蓁那嘴硬的樣子,望月也難得起了逗弄的心思追著葉蓁出聲道,“不是衛常在了,那位主子的位份又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