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南歌忽然就想起了宋云之前對自己說到的流,好奇的問了一句:“我媽說,圈子里曾經流傳過祁家是靠著祁宸母親的嫁妝起家的,真的是這樣嗎?”
說起自己早逝的姐姐,陳教授的眼底閃過一抹哀傷。
“這么說也沒錯。”他沉著聲音點了點頭。
祁宸驚訝地看著陳教授和喬南歌,他之前可從來沒聽人說過這件事,怎么?
陳教授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我們陳家的祖上曾經出過一位駐扎邊疆的將軍,那將軍無意間發現了一個翡翠礦坑,便趁著動亂采集了不少。
后來這些翡翠玉石就被一代一代的流傳了下來,只是比起最開始的數量還是少了很多。
到了你外公外婆那一代,他們毫無保留地將這些玉石翡翠一分為二,一半給了我,一半則留給了你的母親。”
后來祁宸的母親陳蕓嫁給了祁德江,祁家原本就是開珠寶公司的,陸陸續續就將陳蕓手中的翡翠全都拿了出來。
陳教授很是悲痛的看向祁宸:“如果不是當年我仔細調查過你母親的死,我甚至都要懷疑是不是祁德江從中做了手腳。”
他從前從不對兩個外甥說,只是不想在他們心中埋下仇恨的種子。畢竟陳蕓的死確實只是個意外,怪不到祁德江頭上。
當然,祁德江的渣是毋庸置疑的。
“既然當年你母親的那一半能幫助祁家的珠寶公司發揚光大,現在我手里的這一半必定也能讓你們心想事成。”
一邊說著,陳教授一邊將保險柜的鑰匙鄭重交到了祁宸的手里。
可祁宸卻怎么都不愿意拿:“既然我媽媽已經分走了她應得的那一半,這些我都不能動。”
陳教授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這孩子平常看起來挺聰明,怎么到了關鍵時刻反而犯起了渾?”
見祁宸死活都不愿意接下那枚鑰匙,陳教授只好道:“既然如此,這些東西就算是我入股你們,怎么樣?”
陳教授說的斬釘截鐵,絲毫沒有給祁宸拒絕的機會。
祁宸只好勉強收下了那枚鑰匙:“我會盡快擬出股權協議書。”
陳教授沒好氣的擺了擺手,這些東西他本來就打算留給他們,至于股權那些,他壓根就不在意。
他們兩人掰扯完,喬南歌也笑意盈盈地將一枚帝王綠翡翠原石送到了祁宸的手里。
“既然舅舅都入股了,怎么也得算我一個。”
看到喬南歌手里的東西,陳教授的眼睛都瞪大了。
她的態度實在太過隨意,隨意到好像她給出的只是一塊玻璃,而非價值連城的帝王綠。
祁宸知道自己不可能拒絕得了她,而且他從喬南歌手里拿的實在太多,也不再差這么一塊了。
他伸手接過翡翠,剛要說話陳教授就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頭上:“這塊翡翠的價值…要不你還是干脆入贅吧?我感覺,就算把你整個人都算進去,南歌還是吃了大虧了。”
誰家閨女隨手一拿就是幾個億啊?這程度,祁宸不入贅都對不起翡翠的價格。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