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祁青之所以沒有立刻答應喬南歌的建議,是因為他對祁氏還有感情,或者說對祁德江還抱有最后一絲幻想。
可這次從海市回來后,他原本的那些猶豫仿佛都在這兩個月消散殆盡了。
祁青淡淡一笑,看向祁宸:“沒有了期待,自然就不會再有幻想。”
或許從祁德江想蠱惑他們兄弟倆自相殘殺開始,他就當做從前那個會照顧自己的父親,去世了。
為了積攢人脈,祁青和祁宸主動去參加了祁老爺子一位故交的生日宴會。
衣香鬢影之間,喬南歌竟然看到了阮琳的身影。她身著一條香檳色的亮片禮服,笑晏晏的和周圍眾人交談著,十足當家夫人的氣勢。
時間早就過去,只怕在場的那些人也早就忘記了祁宸生母的存在,更不用說還記得祁母當初用自己的嫁妝扶持祁氏的事了。
喬南歌忽然覺得有些意興闌珊,她隨意找了一個角落坐下,目光在會場中四處搜尋祁德江的蹤影。
他今天好像并沒有來。
喬南歌微微松了一口氣,卻見阮琳朝著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沒想到你們居然回來參加這個宴會。”阮琳故作意外的對喬南歌說,“祁宸呢?他把親生父親氣到住院,竟然連一眼都沒去看過!”
阮琳話音才落下,身后便響起了輕輕的嗡嗡聲。她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是什么驚天大瓜?那位祁二少,真的把親生父親氣到住院了?!
“您還真是會指鹿為馬,祁伯父生病住院明明是因為撞見了你和旁人不清不楚,怎么能怪祁宸?”喬南歌冷冷的開口,聽得阮琳的立刻發出了爆破般的怒斥!
“我沒有!”
她的話讓阮琳動了些怒氣,緊皺著眉頭駁斥道。
喬南歌輕笑一聲:“我只是想讓你也體會體會被冤枉的感覺,不知道你還滿意嗎?”
“你可別太過分!”看著喬南歌無所謂的樣子,更是讓阮琳怒火中燒。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