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南歌一聽就明白了:“阮琳倒是撇的干凈。”
不管是之前祁青那場車禍還是昨天的事,順著線索都能查到阮家人身上,可阮琳卻始終干干凈凈。
“阮安可不是阮澤。”祁宸笑得輕蔑,“他可比阮澤沒腦子多了。”
兩人正說著,一條消息發到了他的手機上。
祁宸只是掃了一眼,臉色就沉了下來。
“怎么了?”喬南歌探究的問道。
祁宸將手機放在了喬南歌的面前,上面是一條沒有電話號碼的短信,上面的內容也很簡單:明天上午十點看守所見。
雖然沒有留姓名,但看守所這個地點已經足以說明發消息的人是誰了。
“阮澤終于熬不住了?”
喬南歌挑眉,她早就知道阮澤不可能一直守住那個秘密,只是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快就改了口。
祁宸對此倒是不意外:“以前阮澤可沒少得罪人,現在他被關進去了,從前那些人想動他的可不少。”
那些人不能親自動手,但要收買這人好好“照顧”阮澤可是簡單的很。尤其是在阮澤已經被全家徹底放棄的情況下,就算求救也找不到人愿意幫他。
像阮澤這種從小就自視甚高,對于這些羞辱怎么可能忍受?熬不下去了,自然就要想辦法。
“你明天準備去看他嗎?”喬南歌問道。
祁宸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我對阮琳的把柄還挺感興趣。能讓阮澤收口如瓶,被逼到絕境才愿意說出來的秘密,實在讓人很好奇。”
喬南歌想想也是,主動提出:“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吧。”
見她興致勃勃的樣子,祁宸當然不可能拒絕。
可他們誰也沒想到,第二天一早祁青就給他們打來了電話:“阮澤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