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我托人買回來的冬蟲夏草,還有一個滋補的東西,聽說媽前段時間有些咳嗽,正好可以吃點補一補。”
阮母看向了阮棠,阮棠也一臉無辜。
為什么阮母咳嗽,傅樾川也會知道?
一頓飯吃下來,每個人都仿佛帶著面具,只有傅憶瑭是真的開心。
直到傅樾川起身離席去洗手間,阮棠急忙跟上。
等傅樾川從衛生間出來,就看到阮棠堵在門口,正氣鼓鼓的看著自己。
他語調寵溺,“怎么了?要上洗手間?”
阮棠皺眉,“我不想知道你是怎么得知了消息,又是怎么花心思在這里守株待兔的,但我想說的是,這是我們一家人自己的飯局,你這樣橫插一腳,搞得大家都難堪,合適嗎?”
傅樾川挑眉,“難堪嗎?我看大家都挺開心的。”
阮棠氣的肺都快炸了。
“開心?我看開心的只有你和你兒子!”
“你不開心嗎?”他突然欺身逼近,高大的身形幾乎將她嬌小的身軀給籠罩,強大的壓迫感壓下來,讓人喘不過氣。
阮棠幾乎是本能的心臟狂跳,臉頰緋紅。
“你干什么?這里是公共場合!”
“我做了什么不能在公共場合做的事嗎?”
他簡直無賴!
但他一沒動手,二沒動腳,阮棠還真挑不出他的理!
“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授受不親?”
傅樾川低頭,突然笑了。
他一笑,冰冷的氣息一掃而空,猶如冰雪融化,帶著春天的暖意。
阮棠有些愣愣的看著他的臉。
無論何時,無論何地,都會被這張該死的無可挑剔的臉龐,給勾引到忘了東南西北。
趁她愣神間,傅樾川突然抬手勾住她的腰,徑直把她壓進了旁邊的包房!
隨著房門卡的一聲關上,阮棠的眼前一片黑暗,唯有傅樾川的氣息鋪天蓋地,將她籠罩。
“傅……”
“噓,你朋友在外面。”
傅樾川的氣息就在她耳畔,敲打在敏感的耳垂上,激起渾身的戰栗。
阮棠還沒來得及品他這話的意思,就聽到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爸,你不用擔心我,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中醫藥的事情進展的很順利,而且我也有很好能幫忙的好朋友,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是蔣雯雯的聲音!
阮棠瞪大了眼睛!
第一次覺得京市是這么的小,小到隨時隨地都能撞上。
她正緊繃之時,耳垂卻突然傳來一陣濕滑的異樣感!
那感覺像是——他在親她的耳垂!
“啊……”阮棠沒忍住,發出短促的驚呼聲,又被傅樾川的大手給捂住嘴巴。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猶如饑餓的狼,低磁的嗓音貼著耳垂,撞進阮棠的耳膜。
“你如果不怕她聽見,可以叫出來。”
他放開了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