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那簡直是扯談,我知道被送進去的人都會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何來幸福?只能是一提線木偶任人擺布,簡直生不如死,如果她們有那么一天出現了意識估計都會馬上想自殺!”
“呵呵,孫碧夢既然你知道這些,那為何還要這樣做?”我冷笑道。
“我真的沒有辦法,我不想失去自己現在擁有的一切。”
“但沒了女兒,你還留著這些有什么用?”張可瑩反問。
孫碧夢沉默了下來,腦袋耷拉著,仿佛一時間想明白了什么,流出了更加多的淚水。
此刻我卻提起皇甫夜蕾這個人,孫碧夢恢復了一下才跟我說:“這就是讓我泥足深陷的人,她本來是我們公司的,我一開始和她不熟悉,但這個女人總是不知道怎么的,找機會接近我,我一開始不知道她是個les,也很抗拒這樣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被迷進去了,或許是因為自身的生活太無聊了吧。”
“你知道自己就是因為這種一時的貪婪之心,毀掉了多少嗎?犯人們就是因為利用了你們這種心理才會得逞的,你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什么可以跟我們透露,皇甫夜蕾的外貌,還有你們最后一次接觸的時間等等,都可以告訴我們的。”
我好像建議一般,跟孫碧夢說道,她似乎也有所覺悟,努力地回憶著一些細節,希望能提供給我們線索,大概思考了有2分鐘,當時我已經拿出紙筆準備繪制了,其實我可以去查她從前公司的人,不過素描也耗費不了我多少時間,正好我能看看順便測試一下,孫碧夢有沒有騙我。
根據她的一番描述我很快就繪制出一個女人的模樣,并且給孫碧夢看,她看到畫像后,仿佛有點驚訝地點了點頭,接著又說:“你畫的幾乎一模一樣!”
我拍攝了照片發給何馨,讓她去確認,接著又問:“你們已經多久沒見面了?”
“其實這幾天我還見了她,畢竟我一直都在俱樂部中,無法自拔,我感覺自己對這已經上癮了,就算一天不去都不行。”
“真是個無恥的女人,你們這些les患者在我們廣明市多嗎?”張可瑩道。
對方搖頭:“也沒多少,如果我見過的應該是1000人左右吧,不過后續有些人是被引誘進來的,我本來以為les是天生的,如果一個人對這方面沒有興趣,就絕對不會這樣,然而我后來才知道自己錯了,什么東西都是可以經過時間被誘惑進去的,所以才會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
“你倒是好像覺悟了,不過性取向這個東西,其實也是你的自由了,所以產生的后果也只能你自己一個承擔,其實我很想問問,你后悔了嗎?”張可瑩意有所指一般的盯著眼前的這個les女人,可對方竟然還投來一抹戲謔:“張警官,如果有一天你被那種環境渲染,你也會慢慢變成好像我們這樣的人,只是你現在沒有嘗試過那種無比刺激、無法自拔的滋味而已!”
“真惡心,我才不會好像你們這樣!你還是告訴我,你怎么會那么絕情看著自己的女兒被帶走吧?你不可能在沒有任何原因的情況下這樣做的,對吧?”
“沒錯,我之前都有想過放棄,盡管我喜歡這種刺激的感覺,也有點無法自拔,但怎么說女兒對我也很重要,我不想她繼續這樣被侮辱,沒意識的活著,因此我跟皇甫夜蕾提過退出,然而就是因為我這樣隨便一說,她還脅迫我說,不能退出,并且把我剛入會跟那些女人玩的視頻拿出來威脅我,接著就是我女兒了,當時我才意識到,自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