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了口氣,跌坐在地上狼狽道:“我們是找到這個匣子,可匣子的鎖設計精巧,請了鎖匠也打不開,有鎖匠說匣子里有特殊裝置,暴力打開,里面的東西就全沒了。”
姜初羽蹙眉:“所以?”
“所以我們掂量著匣子沒什么重量,想必也就是你爺爺放的儲蓄卡之類,就放回原位了。”
項刻晴小心打量姜初羽的神色,咽了咽口水道:“我,我都跟你說了,你能不能放過你父親?那可是你親爹。”
姜初羽瞥她一眼。
根本就沒有什么證據。
她那通電話,裝模作樣打給了秦鷗,是為嚇唬項刻晴。
丈夫孩子被威脅著,項刻晴說的應該都是實話。
而且姜初羽記得清楚,爺爺身上是有把鑰匙的,時常綁在項鏈上。
或許就是打開匣子的鑰匙。
那,這把鑰匙呢?
不知道為什么,姜初羽忽然想到之前去酒吧見沈時瑾,也從他身上看到了類似的鑰匙。
沈時瑾家里的水更深,高門大院里的手段也多。
也許他手里也有這種匣子,這種特制的鑰匙和鎖。
姜初羽抱著匣子走了。
這次,她直奔沈氏。
姜初羽到了就問沈時瑾在不在。
不知怎么,前臺沒有打電話詢問總裁辦,直接讓她去樓上的會客室等。
姜初羽來到走廊里,沒有看頭頂上的“會議室”三個字,徑直推門進去。
看到布局,她疑惑。
怎么看起來像是開會用的?
姜初羽正要出去確認,外面忽然響起男人不悅的聲音。
“他生什么氣!我還不是為了他?你讓他過來,我還有十五分鐘空閑時間,在會議室等他!”
來人怒氣沖沖,蓄意發作。
姜初羽懵了一下,在對方推門進來的時候,跨到窗簾后面。
她身影纖細,被簾子遮著,從外面看并沒有什么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