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明前的古董花瓶,被老爺子揮到了地上。頓時又是四分五裂。
幾百萬,聽了這么一聲脆響。
王業差點兒笑出聲來。
不過還是趕緊的開口喊人:“爺爺,爸爸。”
對上王業,王老爺子更是怒不可遏:“王七山喊你來的?好啊,翅膀還沒硬呢,一個個的就知道跟我做對了?”
不只是王業,王七山也是口呼不敢。
王老爺子如鷹般的目光掃過這對父子倆。
暴怒不再,竟是緩緩的平靜了下來。
王業忙示意保鏢上前,給老爺子點上煙。
這是他以前作為長子長孫的“福利”,老爺子允許他近身。
但現在王業殘了一條腿,行動不便,只能示意保鏢去做。
他就是這樣明晃晃的賣慘。
但也沒人能說他什么。
老爺子目光頓了頓,難得對王業夸贊一句:“還是你有點兒孝心。”
這話令王七山如鯁在喉。
不過他面色紅脹,憋著一句話也不說。
王業只得小心的開啟話題,狠了狠心問道:“爺爺,這么晚過來……是出了什么事情?”
直到現在,王業都只覺得是不是老爺子不滿意家主的騰換問題,才會對王七山大發飆。
誰知道老家主閉了閉眼睛,眨掉眼底的一抹水意,沉聲說道:
“出了什么事?呵,你那個不爭氣的四叔啊,他沒啦。”
“啊?”
王業腦中代表著理智的那根弦,有一瞬的掉線。王岐應?
他死了,這怎么可能呢。
那可是王家的第四子,排在王七山之后的第二個兒子啊。
而且王岐應還跟王七山這笑面虎不一樣。
王業一直知道他這位四叔手里都是些亡命徒,凈干那些國家不允許的勾當。
這樣的惡人,怎么會死?
他竟然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他的親爹,王七山。王七山瞬間暴怒,抬腳就要往他的輪椅上踹。卻被老爺子一拐杖給撥開了。
老爺子叼著雪茄輕嘲:
“你明白了吧,連你的種都懷疑這件事里你有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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