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樣。
他們隨便說我什么,只要不舞到我面前就行。
曲穎奚來看我的時候,同樣唉聲嘆氣。
“怎么會這樣呢?咱們以前上學的時候多好啊?”
“上次她媽來,回去的車票還是你買的,好人怎么就沒好報呢?”
她還說會找同學幫我證明當年的情況,一定不會讓我受委屈。
我則始終笑笑不說話。
幾年前的事情了,不過是二百塊的火車票,馮然家怎么會記得呢?
說不定還會覺得我當時就是為了侮辱她。
至于自證清白,我也同樣厭倦了,擺爛反倒是輕松很多。
這件事情發酵了一晚上,馮然的背景也被扒了出來。
包括她家的重男輕女,包括裴谞給她錢去出國留學。
網友眼里,馮然才是裴谞的白月光,我不過是仗著有錢拆散他們的惡人。
如果裴谞不愛馮然,為什么要給她錢出國呢?
好像一切都能解釋得通,只是我不想說出真相。
我現在已經成了動物園的猴子,有點什么事就被人圍觀。
只不過這次我并不是受波及的主體,裴谞成了渣男的典型,裴氏股價再次跌停。
我病房門口也時不時就會有一些人往病房里打量。
我知道,這些多半都是記者。
上次那個記者的視頻轉發都過了幾百萬,著實火了一把。
哪怕是我做化療,都會有人在排隊的時候和我閑聊。
終于,不知道第幾波人要闖進病房,慕青正好帶著飯過來,他怒了。
不只是叫保鏢把人都丟出去,還直接開始幫我打包行李。
“我有套別墅沒人住,你先住過去,住家醫生和護士我會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