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常委,昨天電話中我已經跟您說了,您沒有得罪我,我不可能接受你的任何道歉,至于您兒子鄭濤,他也沒有得罪我,也沒有冒犯我,只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這個事情不管是我的聯絡員,還是別的其他人,他都不應該怎么做。”陳明浩把鄭平軍扶到沙發上坐下之后說道。
鄭平軍想到自己親自到這里來,放低身段和陳明浩說話,對方會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給公安局打聲招呼,從輕處罰自己的兒子,現在聽見他把昨天的話又說一遍,心里咯噔一下,難道自己親自來還不行嗎?
鄭平軍畢竟是副廳級干部,他并沒有把自己心中的失望表現出來,等陳明浩說完之后,他便問起了付向東的傷勢,這不僅是關心對方,更是關心自己的兒子是否要坐牢。
“陳書記,請問你的聯絡員的傷勢如何?”
陳明浩見他沒有再執意的給自己道歉,而是問起了付向東的傷勢,便將自己了解的情況告訴了他。
“昨天晚上我們縣人民醫院對我的聯絡員小付的傷勢進行了檢查,從昨天的檢查情況來看,雖然頭皮破了,但也只是皮外傷,至于腦子內部是不是受到了傷害,還得等今天檢查的結果,現在我的聯絡員小付還在醫院進行觀察。”
鄭平軍聽見陳明浩的話,心里松了一口氣,昨天沒有查出問題,今天應該也不會有問題,只要沒有造成傷害,一切都還好說,因此他對陳明浩說道:
“沒有大問題就好,我也不希望你的聯絡員受到任何的傷害。”
“是啊,我也不希望我的聯絡員受到任何傷害,當然也不希望貴公子因為傷害了別人而負刑事責任,如果是違反了《治安管理處罰條例》,拘留幾天也比坐牢要強。”陳明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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