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主任,忘了告訴你,是陳書記讓我帶鄭常委過來的,鄭常委的目的是想看看你的傷勢如何,同時向你表達一下歉意。”雷建平看見付向東看向自己,就對他解釋道。
因為陳明浩一年多,付向東對陳明浩的做事方法和特點多少有些了解,聽見雷建平說是陳明浩讓他帶過來的,心里就明白了,陳書記是讓自己來決定是否接受對方的道歉,從而從輕處理鄭濤。
幾個念想之間,付向東就知道該如何做了,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付向東說道:“鄭常委,您的目的我知道,您就是想讓我原諒鄭濤對我做的一切,其實,您沒必要到醫院里來一趟,只要陳書記同意了,我不會有任何的意見,我只當鄭濤砸我這一啤酒瓶給我了一個教訓,讓我認清了一個女人,不應該只有美麗的外表。”
鄭平軍聽見付向東的話,心中的石頭一下子落了地,雖然眼前這個年輕人沒有明確表態原諒自己的兒子,還把決定權推給了陳明浩,而自己又剛從陳明浩那里來,顯然,這個年輕人的態度陳明浩會尊重的。
“小付同志,謝謝你的寬懷大度,你現在感覺怎么樣?”鄭平軍感謝完之后關心的問道。
“今天早上做過檢查了,結果還沒有出來,應該不會有大問題。”付向東實話說道。
“那就好,只要你身體好就行,如果鄭濤真的給你帶來了什么傷害,即使法律追究了他的責任,我們的心里也難安。”
鄭平軍雖然這么說,但心里還是暗自慶幸,這個結果對兩個年輕人來說都是好的。
鄭平軍在病房得到付向東的答復,又說了幾句安慰的話,便從病房里走了,既然這個年輕人說聽陳明浩的,那自己還得到陳明浩辦公室去一趟,希望陳明浩能給自己面子吧。
鄭平軍和雷建平走了之后,一直沒有說話的蘇云問道:“向東,你這就原諒他兒子了?”
“不原諒咋辦,我不能讓陳書記太為難吧?”付向東說道。
“陳書記怎么為難了?”蘇云不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