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記,這個工作我不太清楚,回到區委后,我向民政局了解情況后,再向您匯報。”邵華武說道。
聽了邵華武的話,陳明浩并沒有責怪,畢竟每個人分管的部門是不一樣的,你要讓一個縣委辦公室主任做到面面俱到那是不現實的。
“好的,那就辛苦你了,等我們把鄉鎮走完,再安排時間到殘聯去看看,李橋鎮的做法是不錯的,并沒有只是在經濟上給予援助,而是在生存技能上給予了指導和幫助,我希望區里其他的部門也是這么做的。”陳明浩說道。
回到市里,已經到了下班時間,陳明浩讓車子將自己送到了市委機關食堂,剛下車正準備往食堂里走,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標注的是縣公安局長婁剛,他就想到今天上午長樂鄉的事情有了進展,于是就接了起來。
“陳書記您好,我是婁剛。”
“婁局長,是長樂鄉的事情有進展了嗎?”
“是的,陳書記。”
“那個王貴是不是被精神病了?”
“陳書記,還真是您說的這樣,那個王貴還真的是熊遠伙同區精神病醫院的一名大夫給被精神病了。”
“只有那名大夫嗎?”
“我們也覺得不只是那名大夫,可那名精神病醫院的大夫一口咬定是熊遠找到他,給了他一萬塊錢,讓他寫的診斷書。”
“診斷書的公章呢?”
“那名大夫說,是他趁著管公章的主任不備偷蓋的。”
“公章是這么好偷蓋的嗎?”
“我們也是這么考慮的,可他不交代,我們也不好刑訊逼供,不過這名大夫已經涉嫌犯罪,被我們刑拘了,相信他會交代的。”
“那個熊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