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游阿姨煮好的醒酒湯用兩只杯子來回的躥,用舌頭舔舔不燙了,這才端起臥室喂霍云初。
“不喝,太難喝了。”霍云初伸手推開醒酒湯,而賀君山耐著性子哄著喂。
終于喂了一整杯,這才放過霍云初,又是給她換睡衣,又是給她擦臉擦腳。
在最后擦腳的時候,霍云初咯咯地笑了起來,然后一腳丫子印到了賀君山的臉上。
“老公,我的腳指頭是不是破皮了,有點疼。”鬧了睡、睡了鬧,霍云初終于算是清醒了一點,這才感覺到了疼。
“嗯,有點破皮,我給你涂點藥。”賀君山淺淺一笑,起身拿藥箱。
“先不涂藥了,我要洗澡。”霍云初伸出兩條胳膊,要賀君山抱抱。
“記不記得晚上跟誰喝酒了?喝了多少?”賀君山折了回來,將霍云初抱起來后送到洗浴室。
“老鄉會,要么是在凌天讀了書的,要么是在凌天生活過的。也是下午散會后,臨時揣的局。酒沒喝多少,就是不該喝后來那個紅的,喝的有點頭暈。”霍云初想了想,自然就記起了蘇遇景坐在旁邊摸她腰的那些片段。
搖了搖頭,那種感覺真實存在,并不是酒后空想。
有點反胃唉。
即便是那樣完美的人設,不是自已的老公,總是覺得反胃。
而且,霍云初只記得自已裝醉趴到了桌子上,后來呢?她是怎么回來的?
賀君山到底是在酒桌上還是在走廊里還是在地庫里把她找到的?
喝多了沒感覺,這會兒有些清醒了突然害怕起來。
“老公。如果有人把我睡了,你會不會不要我了?”想想也覺得后怕,霍云初主動勾住賀君山的脖子小心試探。
“我不會給任何人機會睡你的。”賀君山一笑,咬著耳朵告訴霍云初。
“我說的是如果。”霍云初不依,繼續追問。
“那我就把那個人殺了。”賀君山半真半假地回答。
“你不是應該去把那個人的老婆睡了,才算扯平嘛?”霍云初這次聽到賀君山喊打喊殺的答案,倒沒有生氣,反而跟他開別的玩笑。
“別的女人,我都看不上。這輩子只睡我老婆。”賀君山明明剛才還在運籌帷幄,這會兒馬上就甜蜜語。
“你在哪里接到我的啊?”霍云初還是有些心虛。雖然她知道,如果自已真的出了事,賀君山肯定不是這樣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