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墨確實不知道這件事。
他握著酒杯的手慢慢收緊了些,嗓音也黯啞:“怎么做的?”
“你沒學過呀?”許粟說,“就是嘴對嘴渡氣。”
他不說話了,只是在腦中幻想當時的情景。
許粟還在說:“算起來,你是我第一個碰過嘴唇的人。”
“這關系能不好嗎?”她挺直腰板,“梁陌澤算什么,他最多能拉到我的手,不過以后我手都不給他拉了。”
梁寒墨盯著她,一向冷涼的目光,帶上了溫度。
而許粟渾然不覺,甚至還往他身邊坐近了點,“以后我頭還給你摸。”
梁寒墨唇角緩緩勾起,盯著她看了半晌,忽然放下酒杯,朝著她傾身過來。
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許粟有些怔愣。
她屏息,然而男人靠近后,卻錯開了她的臉,他伸手直接取了茶幾上她的酒杯,“以后果酒你也別喝了。”
“啊,”許粟反應過來,“你怎么搶我的酒!”
她伸手要去奪酒杯,這次梁寒墨吸取經驗,長臂往后,將酒杯拿了老遠,直接放在沙發這頭的柜子上。
他才回頭,就見許粟不依不饒,直接撲了過來。
她壓在他身上,手去夠酒杯。
他抓住她的手臂,她夠不到,氣呼呼地低頭,“我沒喝完呢......”
語氣有些嬌嗔,也很委屈,梁寒墨呼吸發沉,墨黑的眼盯著她。
她這一低頭,兩個人臉對臉,身體貼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