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粟眼圈微微泛紅,語氣堅定:“我沒有占到你們梁家一分便宜,注資的事目前還不確定,但梁陌澤已經在眾人面前拋下了我,這是不是事實?!我許粟有拿到你們一分錢嗎?”
她有種咄咄逼人的意味,梁正國和付婉雯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
許粟咬牙,繼續道:“梁陌澤都跑了,訂婚典禮就是個笑話,難道你們還會那么好心,給我家公司注資嗎?我不這么認為,和你們商量,你告訴我能商量出什么?你們只在乎你們梁家的臉面,你們會為我考慮嗎?”
整個包廂安靜得落針可聞。
“沒有人為我考慮,所以我只為我自己考慮,”許粟深吸氣,目光定格在梁正國臉上,毫無畏懼地和這個北城商界舉足輕重的人物對視,“你們或許會讓司儀宣布儀式因為各種緣故取消,然后我會變成眾人口中的棄婦,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是我不要梁陌澤了,我選的人是梁寒墨,而且我為我的選擇驕傲。”
梁正國對上她的雙眼,居然被這樣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的氣勢震懾住了。
包廂氣氛凝滯,好久,付婉雯氣憤道:“你這是要和我們梁家為敵嗎?你知不知道,你家現在公司快要垮掉了,非要站在我們的對立面,我們可以讓你在北城無法生活下去!”
許粟看向她,“梁阿姨,這么多年了,你一直在排擠寒墨哥哥,但是你成功了嗎?”
付婉雯瞪大眼,“你......你......”
她居然被許粟一句話堵得說不出話來。
“你沒有,因為寒墨哥哥很堅強,很勇敢,也有韌性,不會對你認輸,”她挺胸抬頭,似乎與有榮焉,“我也一樣,不會認輸。”
付婉雯的手顫顫巍巍抬起,隔著桌子,指著許粟鼻尖,氣急敗壞道:“你......許粟,你怎么變成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