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梁正國安排的臨時工作,梁寒墨這天加班了。
周赫忙完打算走的時候,瞥見梁寒墨辦公室燈還亮著,過來敲門。
推開門,他見梁寒墨坐在辦公桌前看著電腦,愣了下,“你怎么還不走?之前是你催著要早點回來的,我以為你急著回去見許粟呢。”
梁寒墨一邊敲擊鍵盤一邊回:“還有工作。”
“工作做不完的,”周赫說:“我以前就擔心你太專注工作過勞死,現在都談戀愛了你就放松一點吧。”
梁寒墨默了幾秒,才“嗯”了一聲,“我馬上就走。”
周赫離開之后,他身子往后,靠住椅背,摸到煙盒取出煙,點了一支。
他思路不受控,梁陌澤和許粟什么時候在酒店見面的?又是在酒店哪里?是房間里嗎?許粟居然會說這樣私密的話,是不是只有他們兩個人?
煙在手指間毫無預兆地斷了,火星連同細碎的煙渣一起落在手上。
灼熱的刺痛襲來,他回神。
應該問問許粟的,可是要怎么問......梁陌澤拙劣地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的時候,他已經想殺人。
血液里的暴戾因子好像永遠伺機而動,被許粟牽動著,他想起了之前在梁家,他的房間里,黑暗中他失控,險些弄傷她。
現在他也一樣,根本無法冷靜下來,如果她和梁陌澤見面了,那她之前給他的承諾算什么?
梁寒墨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他以為許粟應該睡了,但是客廳亮著燈。
他才進門,腳步聲就響起,許粟快步走了過來,看到他,她眼底有微光浮動,“你回來了。”
他看著她,瞳仁里有暗流涌動,安靜片刻,才“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