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粟想起來了,她杏眼圓睜,忽然意識到,原來梁寒墨這人,雖不善辭,卻喜歡聽甜蜜語。
她忍不住又鉆進他懷里,誠懇道:“寒墨哥哥,你很優秀很優秀,不要你的人都是有眼無珠。”
梁寒墨:“......”
他說:“沒讓你吹彩虹屁。”
許粟沉默,她忽然想起,楊雪曾經說過的,對一個男人告白的最高境界......
她抬起手,摟住他的脖子,貼近他耳邊,小聲說:“寒墨哥哥,我、我想給你生猴子......”
房間安靜了數秒,男人微微側過臉,盯著她,“猴子?”
又是個他不懂的梗,許粟在喪氣之前,先被他困惑的眼神給逗笑了。
她退回去一點,還是忍不住笑。
“喂......”他看她笑得花枝亂顫的樣,猜到這大概是什么網絡梗,他說:“別笑了。”
許粟還是忍不住,“我再笑一下下。”
“......”他默默忍了幾秒,見她還是在笑,手捏起她下巴,去堵她的嘴。
許粟想了好久的親親,就這么毫無預兆地來了。
她睜大眼,反應幾秒,才回神。
她閉上眼,這個吻很快就變得激烈,像懲罰她似的,他咬她的嘴唇,掠奪她全部呼吸。
許粟有些缺氧,正迷亂之際,男人卻又忽然停下來。
她眼底似有水霧,有些迷茫地望著他。
“為什么和我打電話的時候,沒說你和梁陌澤見面的事?”他問。
這件事所有癥結,就在于他是從梁陌澤那里聽到的消息,如果她早一點說,他可能根本不會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