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按照許粟的意思,兩個人交換的,是梁爺爺送的戒指。
這次和訂婚那次是一個司儀,開口說新郎可以親吻新娘時,已經做好再看一次法式熱吻的準備,不過結果和他想象的不同。
這一回,梁寒墨吻得禮節而克制。
只是這情景對有些人來說還是刺眼的。
付婉雯今天來只是為了配合梁正國,盡可能平息那些梁家夫妻不合的傳,站在下面遠遠看著臺子上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她忍不住別開臉,卻很快注意到,莊園主宅二樓窗口那個身影。
梁陌澤也在看。
他沒有下樓,他其實知道最好按照梁正國的說法,也下樓去送祝福,這樣更能平息那些外界對他和梁寒墨還有許粟三人之間關系的揣測,但是他做不到。
他只是靜靜地看完了整個儀式,和上一回不同,這次,他親眼看到了梁寒墨抱著許粟親吻。
半年的時間沒能拯救他,心口還是像被刀子剮。
外面熱鬧起來,原來還有扔捧花的環節,賓客們也站起身來鼓掌。
而他在安靜的房間里,悄悄地轉過了身,抬手擦了擦眼角。
至少,他也算是參加了她的婚禮,陪伴了她這個人生至關重要的環節,她并不知曉,但這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