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那件臟兮兮只有酒味兒的襯衫好多了。
最后她一橫心,穿吧,管他的,干凈舒適要緊。
等她吹干頭發從浴室出去,服務生已經將早餐送來了。
像上次一樣,兩人在餐廳相對而坐,這次的早餐是三明治和牛奶。
許粟面前除卻牛奶,還有解酒的蜂蜜水,她選了蜂蜜水。
這會兒許粟終于有心思問梁寒墨:“昨晚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我手機平時都不關機的,還有我身上的酒......我被人潑了嗎?”
“你昨晚接了梁陌澤的電話,叫他不要管你,然后掛斷電話關機,你很得意,說自己第一次甩臉掛他電話。”
梁寒墨平淡陳述,幫她回憶昨晚她的壯舉。
許粟先是驚了下。
原來喝醉真的會斷片,她根本不記得昨晚有接過梁陌澤的電話。
繼而她覺得爽,清醒的時候她向來克制,不會對梁陌澤直白地說那種話。
但是聽到最后,她表情訕訕。
掛梁陌澤電話這事兒,實在不值得嘚瑟,多少有些丟臉,她默默咬了一口三明治。
梁寒墨繼續道:“我勸你不要再喝酒,從你手里拿酒杯的時候,你不肯放手,酒就灑在你衣服上了。”
許粟安靜片刻,“那......沒別的了吧?”
如果只是這個程度的丟人,她覺得還是可以接受的。
梁寒墨深深看她一眼,“再說下去,我怕你得跳樓。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