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墨:“你家公司那邊,如果你希望我幫忙,我會幫。”
許粟握著手機躺在床上,聞心里暖暖的,隔了幾秒才問:“可是,我爸以前對你那樣......你真的愿意幫忙嗎?”
如果公司只是許何平一個人的事兒,她根本不會考慮和梁寒墨求助,但牽扯到趙念巧就是另一回事了,她沒法眼睜睜看著趙念巧背負上巨額債務。
梁寒墨說:“我只是幫你。”
沒有別人,他幫趙念巧,也是為了她。
他又補充:“而且你爸和我之間也談不上什么矛盾。”
許何平和他僅有的幾次接觸,都發生在梁家,每次許何平看到他,不過是一臉嫌惡地別開臉趕快走掉而已。
他也不會不識趣地和許何平說話。
就他過去的經歷來說,這種程度的惡意實在算不上什么。
許粟安靜片刻,忽然說:“我好像都沒有為你做過什么。”
以前就覺得對他有所虧欠,現在好像欠的越來越多了,她有點沮喪。
梁寒墨默了幾秒,忽然開口說:“別走。”
許粟微怔,“什么?”
“不要走,”他說:“對我來說就已經是為我做了很多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