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凜說:“我聽說你和墨哥已經訂婚了。”
許粟點點頭。
陳凜道:“挺好,我以前擔心他會孤獨終老。”
許粟愣了愣。
不過......依梁寒墨那個性子,孤獨終老也不是沒可能。
這話她不知道要怎么接,隔了幾秒才開口:“不會的,我不會讓他孤獨終老。”
陳凜又笑了,他真的是個很愛笑的人,而且笑容分外有感染力。
他說:“那就好,也不枉他惦記你這么多年。”
許粟怔住,“你說什么?”
陳凜:“我說不枉他惦記你這么多年啊。”
說完,陳凜要上樓,許粟趕緊道:“等等,你這話......”
她看著陳凜,有些猶豫,卻還是問出口:“他......以前和你提過我嗎?”
“沒有。”陳凜很果斷地回答。
許粟:“......”
陳凜想笑,“我第一次聽到你的名字,還是我們研一的時候,墨哥水土不服生病了,發著燒,有個同班女生主動請纓照顧他,結果遞藥和水給他的時候,他迷迷糊糊地叫了一聲許粟,我當時在旁邊,看到那女生臉都綠了。”
許粟杏眼圓睜,有些不可置信。
梁寒墨研一的時候......那都過去多久了。
許粟下了樓,還是回不過神來。
她抬眼,視線穿過人群,落在吧臺邊的梁寒墨身上。
他在聽周赫說話,側臉輪廓英挺,她有些恍惚,想起那一年,他要出國時,她其實是去機場送過他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