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又接著道:“不過,他是單戀,那個女的也有喜歡的人,唉,為什么兩情相悅這么難呢......”
她想起什么,又看向許粟,“說到這個,你和小梁總一切順利嗎?他真的不再計較你之前答應和梁陌澤訂婚的事兒了嗎?”
許粟眨了眨眼,“不知道,不過......我在哄他呢,我覺得......”
她想起兩個人這幾天的相處,說:“應該還是有點成效的吧。”
梁寒墨很難完全相信任何人,包括她,他曾經說過,或許等有一天,他頭發花白,而她仍在他身邊,那時候他才會相信她不會再離開。
楊雪道:“你不是說給他織圍巾嗎,這也是哄他的辦法?”
許粟點頭,“哄他難度相當于追他,你看有人靠織圍巾追到男神了,我就試試。”
她說著,拿出手機,給楊雪看相冊照片里,她那條織了三分之一的圍巾。
楊雪看完,推開她的手機,搖搖頭,“我覺得你靠織圍巾追到男神不太可能,你織得好丑。”
許粟:“......”
她有點急,“我不光會織圍巾,我還有這張嘴呢,我可以靠嘴哄他。”
梁寒墨是很吃甜蜜語這套的,現在回想起來,她最初也是靠求婚,才讓他態度軟化,和他這樣一個不善表達的人在一起,她總是很積極地在尋找和他溝通的方法,很多以前她想都不敢想的話,現在她都會直白說出來。
因為他喜歡,她就會不吝嗇地表達。
楊雪聞,盯著她的嘴唇,眼神有些意味深長,“靠嘴?”
許粟點頭。
“看不出來啊栗子......”楊雪感慨:“你們還玩挺花。”
許粟隱隱覺得這話哪里不對。
楊雪說:“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
許粟明白過來,臉都漲紅了,“不是那個靠嘴!你的腦子里都是什么啊......我是靠說話,說話!”
楊雪這腦回路,簡直要把她搞崩潰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