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粟鼻尖發澀,拉著梁寒墨坐在病床邊,說:“爺爺......您還沒看到我和寒墨哥哥的結婚典禮呢。”
老爺子又重重地喘氣,“等不住了......我......我去了,和你爺爺下棋......”
許粟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她也想起了自己的爺爺。
老爺子說話不是很有條理,說得也慢,過了一陣和許粟說:“栗子,我......我和寒墨,單獨說兩句......”
許粟就從病房出去了。
她走出病房,梁陌澤靠著門右邊墻壁站著,看到她出來,用手背擦眼淚。
他心口酸澀一片,手緩緩攥住。
見她是一個人,他很快想到,老爺子大概要單獨和梁寒墨說話。
真奇怪,爺爺明明也不喜歡那個私生子的,現在居然要和那個私生子談話。
他腦中混亂地想著,聽見腳步聲,余光里瞥見付婉雯正打完電話正要走過來。
他心跳很快,也很重,瘋狂的念頭在腦中盤旋,不過兩秒,他邁步,忽然用左手一把抓住了許粟的手腕。
許粟回頭,一臉錯愕。
梁陌澤不由分說,拽著她的手,就往不遠處的樓梯間走去。
“你瘋了......”許粟也不敢在醫院樓道里大聲嚷嚷,她試圖甩開他的手,但沒能成功,他用力到攥得她腕骨都痛。
“梁陌澤!”她壓低聲喊,“快放開我,這都什么時候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