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粟還想找借口,男人手伸過來,不由分說地牽住了她的手,將她往酒店里帶。
她腦海空空,被他就這樣拉進電梯里,心底凄凄惶惶的,被拒絕之后她要說什么啊......
尷尬丟臉就算了,還會難受的啊。
電梯停下來,她被他牽著手帶出去,等走到房間門口,她還本能地抗拒。
進門之后,他一定就要說拒絕的話了。
梁寒墨放開她的手,用房卡開門進去,回頭看著站在門外的許粟。
她雙腳定在原地,沒有要走進來的意思,頭很低,整個人顯得不太有精神,和剛剛求婚時截然不同。
她腦中天人交戰,不知道要不要走進去,可是不進去又要找什么理由?
正遲疑著,手腕處一緊,她猝不及防地,就被男人拉了一把。
他將她直接拽進自己懷里,然后關上門。
許粟有些懵,還沒反應過來,她就被他抵在門板上,他低頭吻下來。
這個吻來勢洶洶,許粟一時忘記呼吸,唇舌都被占據,她心跳雜亂無章,被困在男人堅硬的胸膛和門板之間,她忍不住伸手,緊抓住他風衣衣襟。
她有些腿軟,他吻得太深入,翻天覆地地攪,她覺得眩暈,要攀附著他才不會滑下去。
男人像是洞悉一切,手臂緊攬在她腰間,給她支撐。
他短暫地離開她的嘴唇,兩個人呼吸凌亂地交纏在一起。
許粟喘著氣,唇瓣殷紅而濕潤,眼底霧蒙蒙,像是被欺負得狠了,她懵懂地望著他,“你怎么突然......”
他將她抱起,放在立柜的上面,啞聲開口:“以后那種話......不要在路上說。”
許粟下意識地“啊”了一聲,“什么?”
“我忍不住。”他說完,就著這個她高他低的姿勢,又吻了上去。
許粟被親得暈暈乎乎,她明顯感覺到他好像是有些激動的。
她紅著臉喘息,“你......你這是答應的意思嗎?”
她做什么事都較真,非要問個清楚。
他微微抬頭,與她四目相對,眸底暗色涌動,卻又無比專注。
對視間,許粟感覺自己仿佛要陷進那汪深不見底的黑潭。
男人的一只手舉起,她感覺到他的掌心緊緊貼合著她的頸動脈,手指攏起,按在她咽喉位置。
“這次是你說的,我不會給你留后路,”他嗓音仍是黯啞:“如果你再失信......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事。”
許粟抬起手,覆在他手背,絲毫不懼,她甚至往前,將細弱的仿佛一掐就斷的脖子往他掌心貼得更加嚴絲合縫,“你不必給我留后路......我自己也不會給自己留后路,寒墨哥哥,我是你的了。”_k